就连楚玉容都不逞多让。
“别装蒜了。”楚玉容死死盯着她,似乎只要阿诺多说一句话,她就能把她就地正法一样。
阿诺奇怪地看着她,“大姐姐,你这话说的也要有理有据吧,不然就凭一张嘴,我也能说是你害死表哥。”
“胡说!我与表哥相处这么多年!我有什么理由还她。”楚玉容急道。
“那我与表哥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我就有要害他的理由吗?”阿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大姐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表哥既然已经去世了,咱们应该好好给他办丧事,让他走的安详一些,而不是胡乱给一个无辜的人扣罪名!”
阿诺说着也来了脾气,她看着平阳侯,恭敬道:“父亲,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东陵国的律法也不是当摆设的,既然你们对表哥的死有异议,大可把此事交由京兆尹查办。”
“容儿说汾阴侯世子昏迷前去过蘅芜苑,此事可是真的?”平阳侯轻咳一声,问道。
阿诺没有否认,她点点头,“是的,但是他他呆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到现在她对那天的情景还记得一清二楚,“想必这件事汾阴侯和侯夫人也知道。”
那天可是她叫阿东去汾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