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哥长大的,她可是把表哥放在手心里捧着。表哥在平阳侯府里的吃穿用度都是照着我大哥的用度给的,就算他想要府里的哪个丫鬟,我们也二话不说给了,我们平阳侯府可未曾亏待过他啊。”
“再说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对母亲来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会害表哥呢?”
“我看你就是在狡辩!”汾阴侯夫人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而言,“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们逸儿可以跟孟家联姻,而你的儿子只要是个姑娘都没人看得上!”
苏氏原本还有些愧疚,但是一听到汾阴侯夫人这么说,她就不淡定了,当下也口不择言道:“我为何要嫉妒?我家羽哥儿可是顶好的,哪像你儿子,还未及冠,妾室就一个一个往房里抬,还不忌口,连丫鬟都不放过,而且还是青楼的常客!”
“苏芸香!今天我一定要撕烂你的脸皮!”她也知道自家儿子的陋习,可是她一直都视而不见,但是这么直白地被人说出来,就像掩盖在身上最后一张遮羞布给扯掉了,汾阴侯夫人顿时恼羞成怒。
“够了!”汾阴侯在位几十年,还是带着几分威严的,“你们两个都是从世家出来的,还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你们这样和那些闹市里的泼妇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