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其内容龌龊不堪,下流至极。苏氏很生气,但楚玉容装模作样为她求情。后来苏氏罚她跪了一个月祠堂,这事也算草草了之了。
她当时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更不知道那些信件和玉佩是何时放进来的。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那场戏是苏氏母女整出来陷害她的。
原本楚玉容就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最后去东宫的却是一个不受宠的外室女,这怎么能叫她们甘心呢。
后来就算平阳侯知道了这件事,为了平复苏氏的怨气,他对这是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并把知情人通通杖毙了,这样阿诺进宫东宫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哥哥。”阿诺把玉佩放了下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今天她可是使了全身力气才把他给留了下来。
她脱了鞋子,跑上床,一双微冰的手攀上男人的胸膛,汲取着温暖。
“哥哥。”阿诺声音娇懒,带着丝丝媚意,似乎永远都叫不够似的。
“我在。”虞彦歧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
“是不是我抱紧一些,哥哥就不会走了?”阿诺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虞彦歧双眼暗沉,清明又冰冷。
子夜过后,虞彦歧依旧是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