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说体己话,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不是父亲,我与妹妹何苦分离那么多年,”说着她眼角就湿润了起来,“我与妹妹的情意虽浅,但今后咱们还有好长的时间可以好好当姐妹。”
语气真诚,情深意切,让人为止动容。
阿诺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捏紧,她不敢赌,万一虞彦歧还在里面怎么办?原本内室就不大,也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我刚起来,内室还有些乱,你也知道我脸皮薄……”阿诺假装羞赧开口。
“我们俩谁跟谁啊。”楚玉容拉着阿诺的手走了进去。
帘珠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妆匣里的珠钗散落在桌子上,旁边的帷幔把床遮得严严实实的。
铜炉里升起袅袅的白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阿诺浑身紧绷,她赶紧上前把珠钗装进妆匣里,“让姐姐看笑话了。”
“怎么会呢。”楚玉容挑了一支五瓣梅花银步摇插在阿诺的发髻上,“虽说你还没除服,但是这大过年的,还是弄些喜庆得比较好,银色的簪子配上红色的梅花,不算艳俗,又有几分恬静,妹妹最适合这种珠钗了。”
她又拿起一支金丝镶红宝石耳坠道:“像这一对耳坠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