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彦歧分开她的双腿,阿诺只能被迫环着他的劲腰,身子缓缓往下沉。
耳边是茶壶与茶杯细微清脆的碰撞声,头顶是步摇毫无规律地晃动。
旖旎靡艳,一室春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的荒唐才结束。
……
虞彦歧把她抱回拔步床的时候,阿诺一直都没有放手,“陪我一会吧。”
这时她又开始装可怜了。
“我刚回侯府,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好怕啊。”阿诺声音有些怯懦。
纾解后的男人往往都比较好说话,虞彦歧也不例外,他沉默了一会后,然后发出一个富有磁性的鼻音,有些性感。
“嗯。”
阿诺勾了勾唇角,笑得更加温柔了。
她又得寸进尺道:“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天天来啊,”她用纤指勾了出男人胸膛的形状,“没有哥哥在,阿诺这个心啊,空落落的。”
这种情话,阿诺信口拈来,完全没有心里负担。她半起身直视着男人,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眼角还有几分风情,甚是勾人。
虞彦歧看着她眼底的光亮,似乎不答应她就是罪大恶极一样。此时脑海中只闪过四个字——祸国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