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睡吧,奴婢等会给您熬一碗桂圆银耳羹。”
“嗯。”阿诺声音恹恹。
看着阿诺的背影,秋杏叹了口气,姑娘的食欲一直都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阿诺也不是很困,她躺在床上两眼放空,心里头有些闷。按照虞彦歧那个脾气,估计这几天都不会过来了。
嬷嬷曾经说过,男人不能一味着宠着,宠久了,可能人家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阿诺回顾了一下之前的做法,每次都是她自己主动腆着脸凑上去,现在也该给那个男人一点脸色了。
当然,也不可能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这个度要把握住。
今夜,虞彦歧确实是没有过来。
在京城的中心,有一处装潢极好的酒楼,名叫得月楼,那得月楼足足有七层高,这里招待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每个进来的人都非富即贵。而且每一层的价钱也极高,在第七层楼的雅间内,红木雕葡萄纹嵌理石圆桌上摆放着一套白釉纹的差距,穿着青衣的姑娘素手折着梅花瓣,准备用来泡茶用。
她动作赏心悦目,一看就是学过的。而且人长得也娇美,头发仅用一支步摇堪堪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