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彦歧有些无奈。
阿诺趁他不注意,又咬住他的唇瓣,不过这回虞彦歧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啃咬得十分用力,似乎在泄愤一般。
“唔……”阿诺吃痛地轻哼一声,她嗔了男人一眼,然后推开他。
“哥哥是属狗的吗?”那双水眸似幽似怨,“竟咬得我这般疼。”
暮色暗沉,凌冽地东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阿诺赶紧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索取着温暖,“哥哥,我冷。”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她,明明刚刚是她主动后退的,现在又眼巴巴地钻进他怀里。
虞彦歧觉得不管什么怎样冷脸,阿诺都能笑吟吟地扑上来,更让他觉得难以置信的是,原本心里的火气就这么奇迹般的被抚平了。
今夜没有星星,虞彦歧突然发觉,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好久了。
可阿诺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她装作不解道:“哥哥饿了么?”
虞彦歧迟疑了一会,才点点头。
阿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眸深处似乎暗藏着无尽的柔情,她轻咬着男人的耳垂,呓语道:“那哥哥……要不要吃我?”
这么说着,但那双手却是悄悄往下,慢慢刺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