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小心。”秋杏叹了一口气,她虽然没有跟过去,但是光听冬月说,就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了。
一个高门贵族,哪会连一匹马都控制不住呢,不是她把人心想得太复杂,而是这高门里的腌臜事却是是多。
“莫要担心。”阿诺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开口,“我自有分寸。
她把寝衣系上,对着秋杏道,“早些休息吧。”
“嗯。”秋杏给她掖了掖被子,“那奴婢下去了。”
今夜也没有下雪,内室只放了一个火盆。
或许是心里藏着事,阿诺迟迟没有睡着。
冷风吹着窗棂吱吱作响,阿诺等了半夜,屋子里的碳火渐渐冷了下来,虞彦歧还没有过来,阿诺不禁有些失落。
因为睡得晚,阿诺第二天中午才醒。
“姑娘,”阿诺正在低头喝粥,冬月便匆匆忙忙地跑进来。
“怎么了?急急燥燥的。”阿诺头也不抬。
冬月猛喘几口气,才道:“六…六皇来了!”
噔的一声,阿诺把碗放在桌子上。
“你说什么?”
“六皇子来了。”冬月终于顺气了。
阿诺皱眉,现在她跟虞彦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