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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听到孔熙说起过去, 奚苒心里猝不及防地出现了一点小疙瘩, 怨恨起贺铭遥来——为什么没将前一任处理好,就来招惹她, 就说什么已经爱上、移情于她了呢?平白让她受到伤害。
但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来得好像很没道理。
奚苒一下子清醒过来。
咬了咬唇,屏住气。
贺铭遥僵硬许久。
终于, 他轻轻嗤笑了一下,声音从沙发那里慢条斯理地传入房间。
“奚苒姐姐,你嫌我脏吗?”
这话听起来对他实在不公平。
贺铭遥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绝对属于洁身自好典范。不说别人,哪怕是至交好友沈从宴, 睡几个送上门的小明星,那都是家常便饭。还有他一些已婚朋友,丈夫和妻子各自在外头玩、比比皆是。
越有钱、玩得越开。
这一准则亘古不变。
哪怕是从小家教甚严,但人在圈子里,进入家族权利中心后,压力过大,便更难抵抗钱、权、色魅力。
相比之下,贺铭遥绝对是好男人人设。
年少不更事时,有贺夫人拘着、不可能胡天海地。
和孔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