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贺铭遥一身风尘仆仆,却不显狼狈。
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看着她。
奚苒咬着唇,不自觉往后缩了一下。
然而,后面就是房间门。
避无可避。
她将自己关在了这么一个狭小位置,前面是贺铭遥高大身躯,后面是冰凉门板,整个人如同被枷锁拷住。
贺铭遥定定地望了她许久,这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生日快乐。”
奚苒:“……谢谢。”
客套又疏离。
贺铭遥浑不在意,自顾自地翻开手掌,摊在她眼前。
上头躺了一串玛瑙手钏。
酒店走廊灯光昏黄,落在玛瑙石上,折射出幽幽微光,红得醉人。
他薄唇轻启:“这手钏叫‘安平’,你今年不太顺利,戴着或许能平安些。”
似是怕打扰这般温柔名字,声音也是低低地。
奚苒没动。
眼神无波无澜,“礼物就不用了。”
贺铭遥:“要的。”
奚苒轻嗤一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适合收礼。”
“……”
早在出发前,贺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