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贺铭遥顾忌她心情,没提出自己帮她洗,而是让佣人阿姨过来帮她。
这里连浴室都精致得过分。
奚苒上下打量一番,深深觉得,这房子大抵是按照她心意装修的。要不然,实在没法处处都是她喜欢模样。
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洗干净后。
奚苒一只手撑着拐杖,半边身子压在阿姨身上,慢吞吞地挪出去。
贺铭遥坐在客厅。
他也洗了澡,换了衣服,头发柔顺地落下来。发尾有些湿漉漉,像是没吹干。
这男人,实在是太过精致贵气,像是放在国金大厦橱窗里的昂贵奢侈品,引人入胜,却注定一辈子买不起。
奚苒心里有点说不出感觉。
纯粹是欣赏。
与爱无关。
见她走出来,贺铭遥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搂着她腰,轻松将人抱起来。
长腿一迈,只跨三两步,再放到沙发上。
奚苒低声道谢。
贺铭遥沉默,将茶几上红色结婚证推到她面前。
他平静地开口道:“你那本你自己收着,我不知道你放在哪里。”
这是谎话。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