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头。
贺铭遥脸色立马就变了,蹲下身,两手压在她手臂上,同她对视着,急急问道:“奚苒?奚苒?你怎么了?”
“……”
无人作答。
轰鸣声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
奚苒已是大汗淋漓。
在贺铭遥扬起声线中,家庭医生已经冲出来,手指落到了她头上。
奚苒有些不适,将人推开,小声道:“我没事了。就是刚刚突然有点头疼。”
贺铭遥仍旧觉得难以安心,反复追问几遍,得到肯定答复,也不太满意。
想了想,他低声哄她:“我们还是住医院去,好不好?”
奚苒讪讪地笑了一声。
事实上,这里确实有种微妙熟悉感,但并没有给她什么“家”的感觉。住这里、亦或是住医院,都是“外面”,本质没什么区别。
但这话却不能告诉贺铭遥。
一定会将他弄得生起闷气来。
她想了想,岔开话题,问他:“平时……咳,我一般怎么称呼你?”
贺铭遥毫不犹豫:“老公。”
“……”
总算安顿下来。
奚苒脚不方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