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起起落落,虽是抑扬顿挫、低沉好听,却不带一丝感情。
只有贺铭遥听得目眦尽裂。
“开快点!”
“是。”
司机应了一声,顾不上限速,将油门踩到最大。
豪车在马路上飞驰。
锦绣路离机场实在太远,到人民医院距离也不短。哪怕贺铭遥再催,总是需要时间。
半途上。
徐明打来电话,将事情仔细复述一遍。
“……我已经交代得很仔细,只逼停,绝对不能伤到车上乘客,他们也弄得很小心。但是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两辆车,像是要将我们的人拦住,让夫人他们的车能变道离开。底下人有点着急,想绕开,结果那两辆车又想挡,可能是有点失控打滑,撞到夫人他们的车上了。”
当然,事实还要更加惊险一些。
周远他们那车,被推出了有将近数十米,又碰到了绿化带,才停下。
徐明听手下人汇报,那伤者从车里被搬出来时,满身是血,按照失血量来看,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希望。
只是这话不能如实说给贺铭遥。
要不然,他能在路上就发疯起来。
而且也没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