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喜怒不形于色,指不定内心有多病态呢。
贺铭遥拧着眉头,眼神一错不错地胶在小船上。
等救生员将奚苒拖上船之后,心脏才逐渐松缓下来,但依旧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开口道:“她为了让我答应离婚,自己跳下去的。”
“……”
“呵。”
贺铭遥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见救生员和奚苒都被人拉回甲板上,快步朝那边走去。
秋日。
天气泛着凉意,海水也是冰冷。
奚苒上来时,脸色惨白、全身湿透,衣服弄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是湿漉漉地结成了一缕一缕,整个人看起来都狼狈极了。
贺铭遥飞快来到她身边,用自己身体挡住所有人视线,一把把女人横抱了起来。
奚苒小小一只,安安静静窝在他怀中,一言不发。
贺铭遥用力抱着她,长腿一迈,穿过围观众人,往船舱里走。
到房间里,他将人放下,打开暖气,定定地看着她。
眼神里满是气急败坏。
贺铭遥说:“奚苒,你赢了。”
奚苒仰起头,试探地问道:“……什么?”
在她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