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顺势在暖房中间的欧式花园椅上坐下。她摘下手套,抬了抬眉,示意奚苒也坐。
奚苒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她对面。
贺夫人缓了缓,开口问道:“最近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
“嗯,那就好。你和铭遥年纪也不小了,有在备孕吗?”
奚苒顿了一下。
依然是这个话题。
自从去年开始,贺夫人明里暗里已经暗示了两人多次。
贺铭遥在时,还能把他妈挡回去,后来贺铭遥烦了,就让奚苒去应付贺夫人。
可是,奚苒哪敢呢?
贺夫人一直不喜欢她,她连和人打招呼,都有些胆战心惊。
每次接到电话,都得把一颗心吊起来。
奚苒很清楚,贺铭遥对自己没什么感情。
除了在床上时,两人关系就和同一屋檐下的室友一样,甚至比室友还要淡漠一些。
两人身份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完全不对等。
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她高攀了贺家、高攀了贺铭遥。
所以,自始至终,贺铭遥能保持高高在上姿态。
而奚苒,匍匐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