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珏被婆婆说的低了头。
别人家像她这样的早就被婆婆说叨了,她婆婆是个老实人,一直没有吭声,可这次既然吭了声,她也不能不表态。
她低声应“是”,又被婆婆拉着到处去敬香拜佛,以至于陈珏也没有空闲回娘家去帮衬陈璎的婚事了。
直到过了十一月初一的家祭,各地田庄的管事开始陆陆续续地进京清点账目,送年节礼,她就更不好离婆家了。
王晞这边虽说不用管这些琐事,却接到了她大哥的一封信,说是原本十一月中旬就能进京的,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湖州冯家的话事人,两人决定合伙和西北的一个商号收购皮毛,要是这笔买卖做得好,未来五年王家的毛皮生意会和丝绸生意不分伯仲,怕是十一月份去不了京城了,让她等到明年三月再说。
去给她报信的大掌柜还悄悄告诉她:“这生意都是小事。主要是大爷在路过沧州的时候,无意间认识了沧州卫所那边的一位都指挥使,他的姐夫是这边兵部的一位郎中,他们有路子做九边的饷银生意,却一直找不到靠谱的商家。”
王晞听得心里怦怦乱跳。
运送军饷,不是个赚钱的事,而且还风险很大。可若是能接了这样的生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