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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早有安排。她怕施珠那边有什么意外,干脆把施珠放在了眼皮子底下,日夜在太夫人身边服侍不说,还让施珠给太夫人抄写经文祈褔,说“太夫人这样,都是为了你们施家”,颇有些你不侍疾,就对不起太夫人的意思。
施珠心中充满了恨意,觉得施家倒了台,大家都欺负她,太夫人又不是什么大碍,永城侯府却弄得人尽皆知,一副让人觉得受了施家连累的样子。
二太太也满腹怨气。
施家再好,难道比自己生的儿子、女儿还重要?
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病,别人会怎么议论她儿子的婚事?
好在是太夫人没两天就清醒过来,只是身上不得劲,不想起床,继续躺在床上由儿子、媳妇服侍着。
这样又过了两天,她猛地抓住施珠问:“你爹什么时候行刑?你可曾去看过他?还有你祖母和你母亲,他们都怎么样了?”
施珠根本没能走出过太夫人的内室,哪里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太夫人看施珠的目光难掩失望,再看自己的儿子和媳妇,都像没有听到似的,瞬间像被打了霜似的没有了精神,好一会才道:“怎么没看见阿晞?”
常珂几个孙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