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弓马,现在好了,连话都说不好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陈珞听着着,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我舅父是皇帝,我表兄也是皇帝,这就是金饭碗啊,我有什么可担心的。”说到这里,他突然皱了皱眉头,非常直接地问皇上,“舅父,您那天在江太妃那里说的话是真的吗?您要立大皇子为太子吗?”
皇上微微一愣。
陈珞可以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什么品行、性格,他自认为很清楚。陈珞递折子,他已猜到了陈珞是为了立储君的事。毕竟陈珞和几个年长的皇子都玩得挺好。可他没有想到的是,陈珞居然会这样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地问他。
在他看来,陈珞应该更委婉一些才是。
他暗生不悦,但脸上却半点不显,反而比刚才更为温和? 道:“你这孩子? 乱说些什么呢?立储乃国家大事,不是你应该过问的。
皇上因为这段时间为病痛所折磨? 说话行事都带着几分倦色? 因而当他说话的声音变得柔和之时,就更显几分亲切。
陏后他就改变了话题? 道:“你要见我做什么?是不是为了去前军都督府的事?你别担心,你父亲那里? 自有我为你说项。最近江太妃的身子有些不好? 你母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