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忍受的。
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嚷道:“让他等着。我什么时候起床了,什么时候见他!”
白果只好用井水湿了帕子给王晞擦了个脸,温声哄道:“是隔壁鹿鸣轩的陈大人。这深更半夜的,只怕是有要紧的事要办。小姐还是去见见吧,免得耽误了大事。”
死人了还是着火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大事?
王晞无理取闹地发着脾气,起了床也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睡眼惺忪地出了内室。
陈珞站在柳荫园正院的葡萄架下,望着他离开还没有几个时辰却被露水打湿了的石桌凳,低头摸了摸鼻子,这才感觉到了不合时宜。
只是他人都来了,不该吵醒的也吵醒了,只有硬着头皮继续等了。
好在是王晞没让他等多久,简单地梳洗了一番就出来见他了。
他心生愧疚,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王晞温煦地问他,他这才讪然以两个幕僚开头,说起了他的猜测:“……怕是还要请冯大夫出面,悄悄地帮皇上看看他的病情到底怎样了才能让人安心。”
一会儿要冯大夫帮着推荐个大夫去试探皇上,一会儿又要冯大夫亲自出手;一会儿决定请个幕僚帮他处理些庶务,一会儿又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