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镇国公府就算是倒霉,也不是他的责任吧,为何要他背锅?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他什么时候教过自己什么?他每次遇到自己都是一副不耐烦,不满意的模样,说不上两句话就开始斥责他,对他和对陈璎完全是两副嘴脸,他凭什么这样指责自己?
莫名的,陈珞明明知道怎样迁就他的父亲,这一次他偏偏不想这样,突然冲动得像他八、九岁的时候,扬着下颌对着他父亲就是一声冷笑,言语锋利如刀般地刺向陈愚:“父亲既然觉得坐在这镇国公的位置上如坐针毡,不妨向皇上请辞,我们兄弟二人也好跟着父亲采菊南山下,做个逍遥的田舍翁。让我去辞了舅父的拳拳慈父之心,我是不会去的。要去,也是父亲去和舅父商量。让我一个未曾弱冠的黄口小儿进宫跟皇帝说话,家中的长辈不知道在哪里?
“你看看皇上就知道。想要晋升我的官衔,没把我叫去叮嘱一通,却把父亲叫过去商量。也难怪父亲这个镇国公做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陈愚勃然大怒。
陈璎一如从前,适时上前拦住了父亲,苦苦哀求道:“父亲息怒,弟弟年纪还小,慢慢教就是了。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未及弱冠的从一品武官,本朝从未有过,弟弟也就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