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带鱼香味的菜了。”
冯大夫听着眼睛一亮。
他想了自己这些年收集的那些药例,沉吟道:“如果这样,是不是也可以用在药理上。痰热和风热有什么区别?湿寒和风寒有何不同?”
大家突然讨论起写书来。
来之前的那些担忧和忐忑一下子都不翼而飞。
让人看了更像是来大觉寺游玩的人。
那知客和尚领他们去朝云制香的厢房路上还委婉地怂恿着他们:“再有月余就是六月六了。想必这位老先生也曾听说过,我们大觉寺藏经阁的经书是京城最多的,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寺里都会晒书,举办法会,还会免费赠送些经书。京中六部的大人们都会来凑个热闹。老先生要是有空,不妨来看看。”
还道:“说起我们寺里送的那些经书,也是有典故的。那还是太宗皇帝没有登基之前,看那些家境贫寒的学子进学困苦,觉得大觉寺与其和其他寺院一样送药送粥,不如请那些学子帮着抄经,然后免费赠给香客。所以我们寺里的经书可谓是洛阳纸贵,一书难求。
“老先生下次来,可以买几本回去,就当是做善事了。”
冯大夫青衣襴衫,加之清瘦文雅,凭谁看了也觉得是位学识渊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