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变化并没有就此停止,整个胎记还在已肉眼可见的趋势延伸。
沈庭知手中攥着匕首,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他只要划破表层的皮肤就可以将这印记毁掉,然而现在……
沈庭知将匕首在胸前几寸比划了几下又收回。
不行,强行下刀他没有把握对方会不会大出血。
沈庭知想着,突然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似乎自己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般。他转过头,窗户被关得好好的,没有任何异常,但沈庭知就是能够察觉到外面有一头猛兽正雌伏在那里。
沈庭知盯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若有所思,不过片刻他便做出了决定,举起匕首沿着伤口又划了一刀,流出的血顿时淌得更快了。
胸口那股灼烧的感觉似乎减轻了些许,陆窗寒微喘着气抬起头来,还未看清眼前的情况,就被沈庭知压倒在地,接着胸口便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
“喂,你在干什么?”陆窗寒看着横在他胸膛上方的手臂,那不断流出的红色液体刺痛了他的双眼,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分不清是这痛楚究竟是什么引起的。
他往一边挪了挪身子,想要避开沈庭知不断浇血的动作。
这人的脸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