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幼稚的男人计较。
云迹也发现自己的行为过于幼稚,他不自在地咳了咳,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他带着沈庭知与段秋榕离开了后院,并没有管余下的几人,但是庆王府治下甚严,护卫们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完全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云迹就将段秋榕打发走了,不过考虑到沈庭知的情绪,他很有眼力见地叫来管家给她安排了新的住处。沈庭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段秋榕被带走,他倒不是又多舍不得段秋榕,只是为了免去后顾之忧,让云迹知道他很看重她。
这个行为倒是确实起到了作用,但也让云迹心中很是吃味,暗暗打起了小算盘,只恨不得让段秋榕永远不要出现在这个小家伙面前。
其实直到现在,无论是段秋榕还是云迹都十分有默契地没有询问沈庭知的身份,他的外貌长相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沈庭知知道段秋榕心中或许已经有了猜测,而云迹……
他掌心托着沈庭知,淡定自若地进了房间。
沈庭知被放在柔软的枕头上,小小的一团压在上面,甚至连凹陷下去的痕迹都不怎么明显。
云迹刚才出了门,但很快便回来了。
沈庭知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