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旁边热乎乎的一团,惹得他不自在地睁开眼睛。
正准备朝颈项摸去,意识逐渐清醒的他猛地想起前夜的事。
景韶只好轻轻将头移开,斜睨着眼睛去看某只胆大包天的家伙。
一看之下顿时哭笑不得,这怎么还抱着玉玺呢?!
景韶暗暗嘀咕,就说夜间怎么总觉得硌得慌。
他伸手微微地戳了戳小家伙的额头,力道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小家伙不安分地动了动,景韶急忙住手不敢再闹它。
可能是离开了热源觉得冷了,小家伙挪了挪身子,又往景韶那边挤了挤。
你还真是够享福的——
景韶心中好笑,手上却认命地给它往上拉了拉被子。
他起身蹑手蹑脚走到外间去更衣,吩咐下人不用进来收拾,临了上朝还不忘回头看一眼。
怎么如同丈夫早上起床惦记着妻子一样?景韶暗暗好笑。
听见外面动静渐渐远去,沈庭知这才睁开眼睛。他看着床上明黄的玉玺,陷入沉思。
昨晚他在趁景韶不注意溜到床底下,果然在那里找到了暗格,好不容易将玉玺偷了出来,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变成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