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背部骤然一痛时,东不嵊想起早时候东妸对他说过的话,“你原名吕嵊,我给你取名东不嵊,希望你获得新生,以后回了吕家,人人都巴着你,估计也不会再有害你的人了,但你要记住,母亲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画面一转,是吕枭多次劝告,满脸写着苦口婆心,“你真的不知道她的目的吗?!你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收养你?我是你的亲人,我怎么会害你啊!”
他怎么会不知道从理智上讲他该相信谁,可他只愿意相信他想相信的,就算是面对这个冷情唯利的女人。
“母亲喜欢他,不就是因为他的脸吗,他那张脸,太可恨了。”东不嵊平躺在地上,面庞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有些阴沉,语气却平静得可怕,“我不仅要撞他,还要划花他的脸,可惜没把他撞死。”
“母亲从来不会留人超过十五个月,送他去学校,呵呵,是还想要长长久久地留着他吗?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最后,他说,“吕氏可以是你的,只要母亲能让我一直在你身边,不用过让,也不用承担任何代价和风险,吕氏就可以是你的,你的决策就是我的决策。”即使是最见不得人的情人身份也可以。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