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小病小痛,医生说他身子骨不好,需要好好调养。
调养了这么些年,总归是有些好处的。多少次她出差,半途听到他生病的消息,急急赶回来,就怕他一不小心就见了阎王,那之后的计划不就胎死腹中。
东不嵊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看到她进来,声音哀怨:“原来母亲还记得我。”
那晚后母亲就没再找过他,完全断了联系。他有些害怕,恨自己是不是行动得不够周密,露出了马脚。同时心里又有些赌气,虽然母亲一唤他他就能缴械投降,但骨子里总归不肯服输。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东妸对他还是有些许温情和纵容,但他做错了事,还没有悔色,这让她很不满意,更有被自己养的狗咬伤的怒气。东妸目光极慢地从他身上扫过,踱步到窗边的香水百合,“最近没有好好吃药吗?”
东不嵊没说话,猛力咳嗽了几声,没吸引来东妸的目光,倒是把身旁伺候的助理惊到了。见气氛僵硬,助理陈易行忙不迭回答,“有的,有、有按时吃......”
助理这话没过脑子,但也不敢说出真相。毕竟老板这次住院,故意的成分更多,谁在冰库里待了几小时都受不住。
东不嵊见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