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终于在湿淋淋的床单上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她的病服已经穿好,人也被移到了旁边一张干净的病床上。
可是,陶谦礼不见了,病房空荡荡的,要不是之前病床上的一片狼籍,她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欢淫的梦。
病房的门开了,借着床头昏暗的小灯,她看到一具高挑的人影走进来,那人背着光线站着,一时间还看不清脸,但可以肯定不是陶谦礼,他的气质很温润,而这个人却倨傲又冷冽。
来人双手插兜停步在布满斑驳的病床前,很明显是分辨了出来,嘲谑地道:“还真是时时不忘你的买卖。”
她看着来人的脸,回忆起这个声音,在她震惊的面容中,男人走到她面前,噙着一抹冷诡的笑,拎起个东西到她眼前:“还记得这个吗?”
眼前一条纤细的链子,挂着个篆书的‘菁’字吊坠,那是她一直佩戴着的项链,是母亲的遗物,失身那天醒来就不见了,她找遍了家里也没有。
她意识到什么,愤恨得起身抡起拳头砸向他:“是你,给我下药,害我离婚!”怪不得那天他会突然要见她,一定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