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是个祸害,不如除了。”
“你可是听信了师兄的话?”她直问着。
蒙哥儿这才抬起眼来,“我自来汗营,便被查干批过星命,她话不可信,命数却是真的。”
“我九岁从河蜜出逃,因得父亲过世,同父异母的长兄要娶母亲为妻,是大蒙习俗。我看不得长兄那副嘴脸,一刀将他杀了。那血流得我身上,我却只觉爽快。可后来,十二岁害死姨娘,如今让兄弟替我送死,而你两年之后也要离我而去。这不是命数,是什么?”
“与其听信于命数二字,不如和他一搏。我便要拿得大蒙江山,让你享着两年清福,无人再敢动你分豪。若两年后你走了,我便让世人诟病,随着你去了,我俩也算是风风光光一场。”
凌宋儿方才寻着他的手,握了起来。“可你若也随我去,谁来护着小人儿长大?我们还指着他呢。”
蒙哥儿笑了笑,将她腿放回去地上,“顾着眼下,看着脚下。儿孙自有福分,我们便管不到了,也不定是坏事。”他方才起身来扶她。“好些了,便回吧。山风凉了,吹久了要得病。”
她被他扶着起了身,方才随着他回去。她只问着,“你们打算何时发兵?”
“可有跟博金河阿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