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部分人都知道宋曼惹怒了苏总，所以她的资源在一夜之间骤减，之前很多都谈好了的合作忽然纷纷跑路，留下她一个人不知所措。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的天气就有些变凉。
程霏走出了电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准备把手中的一份报告给蔡楷瑞送过去。
结果刚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手中的手机忽然响动了起来。
程霏低头看了一眼，竟然是前苏总打来的电话。
程霏接通了电话，礼貌道：“苏总，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
苏建业低声笑了一声，“我现在早就退下来了，不是什么苏总，你大可不必这么客气，别这么叫了。”
程霏睫毛轻微眨动。
不叫苏总……
那应该叫什么。
苏建业似乎是知道程霏心中所想，声音低沉道：“改口叫爸也可以。”
程霏：“…………”
这进展未免也太神速了一些。
苏建业年纪大了，心态也平和了一些，现在也学会跟年轻人适当的开些玩笑。
看到程霏这边没了动静，他低笑一声，爽朗道：“怕什么，跟你开个玩笑，叫伯父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