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秘书今天好像有些匆忙。”
程霏轻声解释道：“昨晚睡的有些晚。”
“喝多了？”苏子逸轻微挑眉。
程霏脑子里面忽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一幅画面。
昨晚……面前这人貌似是给自己打电话了。
程霏有些不确定的看了面前的苏子逸一眼，然后犹豫开口，“苏总，你昨晚是不是给我打电话了？”
苏子逸勾唇笑了一声，“喝多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程霏：“依稀的有些印象。”
苏子逸淡定的应了一声，“是。”
程霏微微抿唇，“那么晚了苏总还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苏子逸后背靠在椅子上，慵懒看她。
“我倒是没有什么指示，那你记不记得你自己说过些什么。”
程霏：“…………”
这种事情她上哪里记住，昨晚明显的就是断片了，能够想起来打电话这件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
程霏摇头，说道：“抱歉，我想不出来了。”
苏子逸挑唇，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想想。”
说完，他便低头处理起自己的公务，没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