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吧?”
“什么?”叶严之抬眸看他。
杜爅一个健步蹿到饭桌前,“你真忘了?音乐会,你说要一起去的。”
“耳边天天有个念经的,我是多么忘性才能忘了?”叶严之喝口粥,冷声说:“今天的粥没熬好。”
以前他才不会挑,现在吃东西他感觉是在享受,自然要挑。
“我担心才没熬好的,我怕叶总反悔不去。我再给你熬一下。”杜爅去端粥,被叶严之拦下了,“不用了,我吃完还要去公司。”
“那明晚七点叶总不许爽约。”不给叶大少反悔的机会,杜爅连忙走了。
叶严之看他逃走,哼笑一声。
第二天的傍晚,叶严之穿上了一身黑色西装,笔直的背脊,修长的腿,绅士的无一处不充满男性的气魄。
他从楼上下来,杜爅也恰好从房间出来,看叶大少西装革履,特想把这个绅士优雅的男人变成斯文的禽兽。
“你穿这个去?”叶严之看杜爅一身休闲装,淡淡地问。
杜爅收起花痴的眼睛,“是不是不好啊?”
“斯瓦辛帝是位着名的钢琴家,所以一般音乐会都比较庄重,虽然我不在乎你穿什么,但我想去现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