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想吃。”杜爅扯起大笑脸,“我去那边的木屋把鸡弄干净。”
上山时他就去过那个木屋看了,里面不仅有水还有床,看来是有人来这住。
叶严之暼着杜爅一瘸一拐的走,墨黑的眸一转不转,似乎在想什么也像是什么都没想。
没有开水拔鸡毛,杜爅打算来个叫花鸡,他提着一桶水回到帐篷前,“叶总,我给你来个叫花鸡,让你尝尝什么叫原汁原味。”
他挖了土用水和泥,一边给鸡穿泥衣服,一边道:“我以前和我的一个兄弟尝试着做叫花鸡,还别提这种做法还蛮好吃的,只是没法入饭店,毕竟客人嫌脏。不过,我和我那兄弟研究了叫花鸡的味道,也合着做出一道仿叫花鸡,我们那时乐……”
叶严之在听,骤然停下的话,他转头见杜爅脸上没了笑意。
“呵呵……我那兄弟他妈翘了我的女人,掰了。”杜爅冲叶严之粲然地笑,眸中却流露出苦涩,“所以我喜欢叶总这样专情克制的人,做兄弟靠谱。”
“你不是喜欢男的吗?”叶严之冷问。
杜爅把鸡裹好,起身搭树枝点火,“以前不敢喜欢男的,所以找女的。叶总呢?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