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身心猛然愉悦起来。
“不让我走啊?那你想干嘛?”他捏了捏她的下颌。
女孩只是摇了摇头。
“是不是想要我亲你?”他的指腹摩擦着女孩的唇瓣。
“嗯,亲亲,亲亲。”
云越弯了弯唇,料她只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坏坏的问:“除了亲亲可以做吗?”
苏柏柏虽醉了却不糊涂:“不可以……”
看她眉头皱得,云越只觉得这副模样甚是可爱。
他继续套路:“喝醉了不可以做有什么意思啊?”
“可以摸……”
“噗……”云越变本加厉:“可以擦吗?”
“那是什么?”
“待会就知道了。”
于是,某个人用行动教会了苏柏柏,什么叫摸得彻底和什么叫只擦不做的超高境地。
苏柏柏全程脸烫的似被放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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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柏柏醒来时已天光大白,昨晚已经见了客户,今天早上是要坐飞机回去的,苏柏柏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所属之地并非自己定的那间房,她瞪圆了眼,先是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她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