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
须知他是金尊玉贵的储君,从来他都是奴仆成群前呼后拥,什么时候被冷落过,但是今日来到了陇西,遇到了这群不太懂的规矩的乡人,怕是平生头一遭被冷落了。
被冷落也就罢了,他却自己跑到这破败的墙角跟底下来,穿着那昂贵的贡品锦袍,站在这么荒败之处怎么看怎么别扭罢了,以至于觉得,他可真是受委屈了。
当下她笑了下,拨开荒草过去:“看什么呢?”
太子听她过来,却也没起身,只是指着旁边那挂着残雪的墙,道:“看这个,是谁画的?”
顾锦沅看过去,只见上面竟然用黑色烧火棍画着的小人儿,小人儿旁边还有字,因为年代久远,那小人儿已经看不清了,不过字迹却恍惚可以辨认,仿佛写的是“鸡……跑……”
顾锦沅耸耸眉:“咦,这个我好像有点印象……”
太子回首,墨黑的眼睛中带着笑意:“该不会是你小时候写的吧?这是什么意思?”
顾锦沅无奈了:“我也记不清了啊,应该是吧?”
至于什么鸡,什么跑,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都是些小孩子的不知道什么小心思吧。
太子哑然,挑眉笑,之后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