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案子有些年月了,这次能轻易地找出来证据,父亲功不可没。”
这件事,太子含蓄地和她提起过,她没太细问,但是心里却知道,这件事,多年来他一直挂在心上的,只是需要一个机会。
谁知道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顾瑜政突然背过身去。
冬日的风清冽寒凉,吹拂过那挂了雪的紫藤花架,也吹起了他那笼罩着他挺拔身形的玄色锦袍。
顾锦沅看过去,年近四十的他,朝堂多年,早已历练得沉稳威严,只是一个背影,便自有昂昂气象,凛凛之势。
他这样的人,是朝廷重臣,是手握重权富贵加身,他想风花雪月,想妻妾成群,都是可以的,没有人会说道他什么,但是他一直守着那么一个明显自己不喜欢的胡芷云,就这么孤苦地过了十几年。
此时的他,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背过身去,双肩竟然在几不可见地颤。
顾锦沅想说什么,她有些心酸,想出言安慰他,但是怎么安慰。
她素来是不吝啬用最恶劣的言语来对待他,也习惯了和他冷漠以对,并不会有丝毫温情。往日在太子面前,会撒娇会拿捏,自有百般手段,若是可以,她可以称得上温婉柔顺,但是此时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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