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我记得,这条路我们小时候经常走。”
那个时候他们还小,都一起接受父皇的教诲,每每读完书后,便会一起过去离敬宫玩耍,两个人都不爱坐车,也不爱骑马,就是这么走过去。
“是,十几年过去了。”太子扫过一旁的宫阙楼阁:“这座皇宫还是原来的皇宫,十几年都不曾变。”
连那一旁廊檐上雕刻的花纹,都是曾经的模样。
“不过你我也都长大了。”二皇子在心里叹了声,这么说。
太子看了他一眼,却没再说什么。
一路的沉默,进了离敬宫后,兄弟二人分宾主坐下后,茶水上来,在那氤氲茶水之中,二皇子终于开口了。
他自然满是歉意:“母亲性子素来如此,只是我到底失于规劝,以至于出了这种事,还盼着皇弟能原宥。”
太子望向自己这二哥哥。
其实他眼睛里从来没有韩淑妃,在他看来,韩淑妃固然有些小心思,但也只是小心思而已,根本兴不起风浪来,他眼睛里看得是皇太后。
只有彻底铲除皇太后以及其背后的势力,后宫之中乃至朝堂之上才能得安宁。
不过如今,他倒是疑惑一件事。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