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她声音清脆动人,说出话娓娓道来,一时说得皇太后竟是哑口无言。
而旁边的皇后听此,不免有些感动,想着这太子妃分明是在护着自己,为自己出气。
感动之余又想起来往日皇上所说,太子虽非自己亲生,但是未来大可指望啊。
皇太后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心里却是越发气恼了。
她盯着顾锦沅:“既如此,那哀家问,那家貂绒大氅在哪里?”
顾锦沅笑着道:“自是在库房之中。”
顾兰馥听此,一步上前,跪在了皇太后面前,拖着哭腔道:“皇太后,太子妃骗人,那件大氅其实是在她东宫,她自己私自昧了去,却推说在库房之中!她根本不敢让人去库房中取。”
顾锦沅惊讶,一脸无辜:“兰馥,你这是在说什么?你是……做梦没醒吗?”
顾兰馥:“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顾锦沅叹:“你怕是弄错了,但你弄错了,问就是了,却非要咬定别人私自昧下番邦贡品。”
顾兰馥却是对皇太后道:“太后,臣女可以作证,就是太子妃昧下了貂绒大氅。”
顾锦沅:“皇祖母,孙媳妇处的貂绒大氅,并非番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