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素来是个好性子,便干脆道:“皇上敢说,这些年不是一直惦记着她,想着替她家**?”
皇上:“是,我是想着替陆家**,但她家的案子本来朕心里一直存疑,想着**有什么错吗?”
皇后:“那是因为出事的是她家,皇上对她心存怜惜,才一直惦记着。其实想想,无无论过去多少年,在皇上的心里,她终究是心头好,便是后宫佳丽多少,皇上也觉得没一个及上她。”
皇上惊讶地坐起来:“皇后怎能这么说?”
皇后见此,也忙坐起来了,毕竟皇上再随和,也不能皇上坐着她躺着。
她坐着,垂眼道:“皇上,臣妾可曾说错什么?”
皇上无奈,用手捶榻:“皇后此言差矣!不错,我和青岫自小相识,我对她自有几分怜惜,年轻时候也曾有过一些想法,但她既心仪顾瑜政,我断断不会夺人所爱,那些怜惜也就隐在心里了,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佳人已逝,每每想起来,也不过是些许遗憾罢了。于我而言,皇后为我生女,为我料理后宫,乃我发妻,这是他人万万不能比的,皇后如今怎可出此自怨自艾之言,倒是让朕羞愧。”
须知他纵然惦记着那昔日惊才绝艳的女子,但她终究是他人妇,是他臣子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