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陈年旧事,提那个做什么,孩子,你只记住,你以后是太子妃,你虽然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但也是咱们的血脉,是咱宁国公府的,正所谓一荣俱荣,祖母这里,自然是盼着你好,这件事,你无论如何也得听祖母的。”
顾锦沅见她说得这般郑重,自然也就颔首。
待到回到自己房中,她又拿出那首诗来仔细地看,一时推敲着,从祖母的意思里,倒好像茗娘便是当年那位生下了当今圣上的宫人,可是如果这样,为什么外祖母那诗句中,倒仿佛茗娘就在陇西?
总不能说,茗娘就是那位宫人,那位宫人没死,还活在陇西?
顾锦沅自己这么一猜,也觉得不可能,若是真得,那位茗娘想必也七老八十了,又是燕京城过去的,能侍寝先帝,想必有些姿色,在陇西应该比较显眼才是,但是在陇西,她并未听说过这样一个人物。
到了第二日她便找来了阿蒙,阿蒙这两日一直在燕京城中乱逛,他对打铁铺很感兴趣,自己也想开一个来做营生,目前正在谋划着寻一个好地方。
他听顾锦沅问起来茗娘,也是纳闷,摸了摸头道:“早问的话,倒是不如问问我奶奶,我奶奶她年岁大了,说不得就知道,年轻一辈,怕是未必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