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知道一道圣旨过来,竟然是赌气都不能赌,只能是勉强忍下。
等到那圣旨终于走了,她再闹死闹活地要上吊,也实在是看着不像那个味儿了,只能是作罢。
但是让她把这件事当做没有也自然是不可能,于是便有些懈怠,做什么都没好气,什么也懒得管了。她这样也是赌了一口气,她在宁国公府经营多年,她这么一来,看看谁日子能好过。
然而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也不是省油的灯,况且人家孙女现在是准太子妃了,也有底气,你既然不想管,那我就收回掌管中馈的权利,又把二太太和三太太拎出来,将府中事分摊给她们两个,各司其职,各取一块。
底下那两个太太,都是闲了多少年的,早盯着这一块肥肉,自然是一拥而上,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还真就把管家的活给接下来了。
胡芷云见此,才意识到不对,但是为时已晚,待要说自己还想管,却是没脸说出,只能憋着这一股子气。
这一日,恰好中秋,一家子都过来老太太这里吃些瓜果打牌说话,二太太三太太因最近得了实权,自然是高兴,把老太太奉承得合不拢嘴。
胡芷云见此,微微眯起眸子,却是问道:“晚间的膳食,是什么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