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要推开他,然而并不能。
她想了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隔着衣服,随便他!
太子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却是问:“很疼是吗?”
顾锦沅脸上染红,别过脸去,咬唇道:“你若身为女子,就可以试试了。”
太子:“其实并不是每一个女子都会如你这般疼。”
顾锦沅听了,疑惑地看向他:“你倒是很懂?”
之后想想自己那明显精心缝制绝对不是凡品的月事带,想想这上等的枣茶,还有出现在初夏时候的铜暖手炉,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这位太子爷对于女人的月事颇为了解哪!
太子眸中深暗:“不算太懂,不过也略知一二。”
一个太子,你怎么可能了解女人的月事?
顾锦沅略一想间,多少就明白了。
这位太子已经弱冠之年了,这个年纪的太子,应该是身边有人“伺候”着,或许还不止一个,伺候得多了,他对女人的事情也就懂了。
这么一想,她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气恨酸楚一起翻涌上来,竟是比之前被羞辱时更加愤恨。
这愤恨来得太快太猛,以至于她险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