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太子一碰自己那处小痣,自己竟是身子酥软仿佛婚都被人吸走了,她还可以说是因为鹿血,鹿血本就有催-情助兴之效,喝了鹿血后,自然是有些不同。
但是现在,鹿血的效力怕是早已经没了,他那么一碰自己,自己竟依然是情难自禁,这就可恨了。
她有些茫然地摇头,喃声道:“没事,只是有些困乏,你也早些歇下吧。”
染丝自然是不敢多问,又伺候着给她盖上了锦被,这才和衣倒在一旁。
顾锦沅却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抬起手,摸着自己那处小痣,并无任何异常。
只是,何以太子那么一碰,她竟是心酥腿软,颤颤巍巍,情难自禁。
是他对自己下了什么毒,还是怎么着?
顾锦沅昔日抄写医书,可以说是对那大部头医书倒背如流的,也多少知道阴阳调和之理,可是,可是应该不是这样的啊!
凭什么,只是这里一处小痣,并没别处,她就这么大反应!
她就这么想来想去,越想越恨,只恨不得那太子就在跟前,她狠狠地咬他一口才解气。
后来恍惚中睡去,梦里,有地动山摇,也有毒蛇追逐,更有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