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沅恭声道:“心里惦记着老太太,想早些回来,只是我看人家一早挽留,那个样子,倒像是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敢回来,只好多待几日。”
老太太眉眼没动:“有什么想法?”
顾锦沅看着这样子,知道自己必须小心了,说错了话,或许这已经攻占的城池又要倒戈相向了。
她低首,轻叹了口气:“也怪我不懂事,想着劝妹妹不要去猜那什么鹦鹉,不曾想妹妹反而较真了,要和我对赌。其实我们姐妹对赌,原也没什么,谁输谁赢,这鹦鹉还不是供奉过来给老太太。只是偏偏——”
老太太听着这话,倒是和顾兰馥哭诉给自己都不太一样,便问:“偏偏如何?”
顾锦沅叹了口气,将这件事的始末说了个一清二楚。
“本来人家别苑的管事传错了信,这传错了也就传错了,妹妹胡乱指一个,猜对了猜错了,也没什么,谁也不会当回事,就是小孩子玩笑而已,可谁知道,妹妹那么笃定她猜对了,猜中的反而是那个别人传错的,这就不由得别人多想了。”
顾锦沅声音软糯,娓娓道来,由不得人不信。
况且,老太太本来对于自己之前听到的故事就不太信,如今听顾锦沅一说,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