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望着顾锦沅:“姑娘怎么过来这里?我看那边大家在玩耍,热闹得紧。”
顾锦沅:“我也是玩得有些疲乏了,才过来歇息。公子呢,为何过来这里?”
男子收敛了笑,却是道:“我体弱多病,往日很少出来,如今因太后寿诞,才过来看看,却也不愿意凑那热闹。”
顾锦沅听着这人说话,心里已经认定,这应该就是二皇子了。
毕竟除了皇家的儿郎,哪个能这么随意地进入宫廷,还不是把自己最为风光绚丽的衣袍穿上,免得被人小看了?
所以在这宫廷里,那种穿着间不动声色的低调华贵,反而可能身份更高?
顾锦沅看着这男子,却是道:“公子,你是何病症,看上去倒是积弱日久?”
男子听着,叹道:“也没什么,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各路名医早就看过,药吃了不少,总是不见效。”
顾锦沅见他这么说,却是心里一动。
她年幼时便过目不忘,后来帮着一位老大夫誊写医书,自是将那些药理方子都记下来了,慢慢地自己也就融会贯通,知道一些医术。
而至于这个男子,她倒是知道一种调理法子,可以调理先天气血不足,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