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导致陈丹菲中毒的砷的来源,但越是这样越让他充满了顾虑,他甚至怀疑有人买通了服务生把砷放进了陈丹菲的酒水,不过,这就不是他能查清楚的了,除非报案,只是他目前不愿意把这件事张扬出去。
“丹菲,你想过从蒋碧云家里搬出来和南星单独住吗?”陆鸣忽然问道。
陈丹菲楞了一下,似乎有点误解陆鸣的意思,晕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搬出来单独住的话谁帮我带南星?再说,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来住?”
顿了一下,又一脸紧张地说道:“你刚才说我是砷中毒,难道你怀疑有人故意害我?”
陆鸣也不好下结论,于是说道:“除非是你自己吃下去的,否则,砷是从哪里来的,医生说了,食物中不可能有这种物质……”
陈丹菲不信道:“可为什么有人要害我,?我又没有得罪谁?”
陆鸣觉得有些事情不能瞒着陈丹菲,并且也想从她这里了解一点情况,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是担心有人把你和南星当成了财神遗产的继承人。
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从陆建伟到陆媛,都认定财神的遗产在我手里,而你有和南星有可能是这笔遗产的真正继承人,所以,你如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