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一下,一个人如果为几个钱连亲生父亲的葬礼都不参加,岂不是禽兽不如?”
陆邦的脸涨得通红,一双冒火的眼睛盯着陆鸣注视了好一阵,最后发现陆鸣的眼神中竟流露出隐隐的杀气。
忽然意识到这个混蛋可不是昔日寄人篱下的阿斗了,而是掌握着数十亿资产的董事长,顿时心里有点胆怯,哼哼道:“我就知道你会拿这件事做文章,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这时,一直站在楼梯上关注着楼下动静的陆媛说道:“怎么搞的,大清早就吵吵嚷嚷的……哎呀,阿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鸣早就发现陆媛在哪里偷听了,对她一直纵容陆邦撒野心里气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出声。
蒋碧云急忙说道:“哎呀,他五点钟就回来了,吓我一跳……既然都起来了,大家吃早饭吧。”
陆鸣站起身来淡淡地说道:“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丹菲,还不上去换衣服……”
陈丹菲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像是跟所有人解释似的嚷嚷道:“哎呀,好不容易想睡个懒觉,可他非要让我帮他去接待那些来参加葬礼的人……”嘴里虽然抱怨着,可人已经上楼去了。
正好韩佳音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