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六子他们钓到鱼没有……”陈丹菲竟然伸手拉着陆鸣的胳膊说道,那声音听起来似乎也很温柔。
陆鸣有点有点意外,不过他此刻做贼心虚,也没心思享受陈丹菲的温柔,不仅是炸大堤的事情,还有做为烈士的孙子得到不公平待遇的气愤,心里的那股失落感让他提不起劲来。
“你这是怎么啦?来的时候不是兴致挺高的吗?要不然我赔你去钓一会儿鱼?”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陈丹菲就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模样就像是陆鸣的贤内助一般。
陆鸣摸出一支烟点上,望着车窗外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无精打采地说道:“不去了……昨晚没休息好,有点瞌睡了……”
陈丹菲伸手从后面拿过一个靠垫放在自己腿上,说道:“那你睡一会儿吧,脑袋就枕在这里,我看每两个小时他们恐怕结束不了……”
陆鸣一脸惊讶地扭头盯着陈丹菲,似乎不认识她的似的,最后说道:“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
陈丹菲晕着脸嗔道:“哼,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人……你习惯什么?你就习惯欺负人……睡不睡?不睡就算了……”
陆鸣急忙说道:“睡,睡……难得你对我仁慈一回……”说着话,身子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