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听了王奎的讲述,在吃惊之余最关心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爷爷做的这些事情除了他和家人之外,还有谁知道。
想想也觉得奇怪,虽然严格说来目击者只有王奎一个人,但那个姓蒋的寡妇肯定也是知情者,后来国民党政府的警察还进行了抓捕,按道理自己爷爷干的这个惊天大案应该家喻户晓,可自己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难道时间太久了,人们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
但起码王奎是不会忘记的,难道几十年来他一直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当时镇政府的警察局不会没有有历史记录吧。
退一万步来说,爷爷逃跑之后,奶奶带着父亲改嫁陆天龙,起码陆天龙对这件事应该有所耳闻,难道他就没有跟自己的后代提起过?
要不然自己在陆家镇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这件事,就连陆老闷也没有提起过,他可是知道自己身世的人。
“怎么?难道你以为这都是我编出来的?”王奎见陆鸣一脸疑惑的神情,有点气愤地问道。
陆鸣点上一支烟缓缓说道:“不能说相信,也不能说不信,毕竟,你说的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除了你,恐怕连个证人也找不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