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抹抹嘴继续说道:“当年庙里面有传闻,陆兆南违反自己的承若跟一个信女偷偷生下一子,可我们也没有证据,所以,只好把你父亲弄到陆家祠堂单独关押……”
“你们刑讯逼供?”陆鸣吃惊道。
陆老闷摇摇头说道:“他那把年纪了,怎么经得起刑讯逼供,我们只是不给他酒喝……可他什么都没说。
每当酒瘾上来的时候就喝水,一边喝还一边叫着‘好酒……好酒……’后来,老大去看过他一次,给了他整整一坛子酒,没想到竟然就醉死了……”
陆鸣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可想象着当时的情况,心里面还是忍不住难过,骂道:“你们兄弟真不要脸,明明不是陆大将军的后裔,却要冒充,竟然不惜折磨一个七八十岁的人……哼,我怀疑我父亲有可能是被陆建岳害死的……”
陆老闷红着脸说道:“反正这些事都是陈年烂谷子了,那时候我们都年轻,虚荣心重……我要是跟老大一样想法,你这个陆大将军的名分就别想成立,所以,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
陆鸣怏怏道:“你真的想接受陆老大的股份?”
陆老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他会甘愿当一个小股东?老三虽然话说的好听,这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