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女子是老衲的相好……”
陆鸣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训斥道:“胡说,出家人哪来的相好?”
老和尚满不在乎地说道:“出家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怎么就不能有相好,难道你没有看新闻吗?少林的方丈都有女儿呢……佛教协会的会长也有老婆,凭什么老衲就不能有相好……”
陆鸣一时语塞,站在那里怔怔的说不出话,心想,也不奇怪,陆家的家庙也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寺庙,自然是个藏污纳垢之地,只是不明白那个女子为什么甘愿委身一个老和尚,难道是为了钱财?
这时,老和尚眯着眼睛将陆鸣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问道:“你是陆家的人?”
陆鸣含糊道:“怎么?难道你只怕陆家的人?陆老闷正在庙里面呢。”
陆鸣的本意是想吓唬一下和尚,毕竟,这些和尚受陆老闷的供养,没想到老和尚听了陆老闷的名字,不但不害怕,反而气愤道:“孽子,孽子……从陆建岳到陆老闷全是孽子……他来了又怎么样?难道他还有脸来见我?”
陆鸣没想到老和尚听了陆老闷的名字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并且顺带着把他们兄弟几个都骂了,惊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大白天干出这种事